我談了個網戀男友,對方對我呵護備至,百依百順。 唯一的缺點就是他從不跟我視頻,到了晚上也不接我電話。 閨密說對方很可能是已婚人士,讓我小心別被騙了。 為了弄清這一點,我故意半夜給他打了通電話。 下一秒。 床底傳來了熟悉的「嗡嗡」聲。
我的五歲的侄女患上白血病后,搶救無效死亡了。 所有人都以為這是一場無可奈何的悲劇,我一開始也這麼認為。 可這個天真的想法,卻在我看見她房間的布置后,徹底消失了。 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巧合,都有可能是別人的精心策劃。
十五年前,我接到一個小女孩的報案,說她爸媽要殺她。 可我們趕到時,看到的卻是她父母的尸體。 小女孩干干凈凈地躲在角落。 十五年后,我再次接到她的電話。 「警官,我老公殺我!」 我又趕到現場,看到的卻是她老公一家的死狀。 而已經長大的她依然干干凈凈,哆嗦著躲在角落里。
別墅的門被打開,一把聲音傳了出來: 「你終于到了,我妻子等你好久了。」 他音調平和,語速平緩。 可映入眼簾的卻是—— 一個提著人頭的中年男子。
我小時候,我姥是附近十里八鄉有名的米婆。 小紅爹來求我姥給小紅看病,說小紅剛流掉了孩子,成天躺在床上,下不了炕。 可巧我姥那幾日身子不適,出不了門。 說來也怪,自打那天起,村里就接二連三地在井里發現小孩的骨頭。 我姥坐不住了,剛要起身下炕,就見小紅娘推門進來:「嬸,小紅病好了,就不勞您老費心再跑一趟了。」 我姥叼著旱煙袋,臉一沉:「咋好的?」
我買了輛新車。 男朋友送了我一個人偶娃娃。 眉眼間與我還有幾分相像。 他說以后上下班路上,就由人偶來保護我。 我抱著人偶拍了張照片發到朋友圈里: 「以后你就是我的開車搭子啦。」 有人在下面評論: 「這是借命人偶,還不快丟掉!」
【無敵】+【搞笑】+【迪化】+【女帝】 葉空穿越異界,每垂釣一天,就能夠突破一層境界。十年來,他已經突破到練氣三千多層。本以為生活會一直平淡下去,沒事烤頭白虎,抓頭鳳凰,結果有一天,女帝重生,過來拜他為師。 葉空:哎,徒兒,你能不能不要讓我操心。 女帝:不可能不可能,我師尊才練氣,他都是裝的,絕不可能是絕世高人!
陳玄有九個美若天仙的師娘,有一天晚上,當九個師娘悄悄走進了他的房間,對他進行慘無人道的折磨,陳玄從此日夜無眠……“師娘們,請自重啊!”“叫什麼叫!還不是為了教你修煉頂級功法!”
我又胖又丑,而我的竹馬未婚夫卻是天之驕子。 他厭惡極了我,在十八歲那年提出要解除婚約。 他說,他找到了自己的真愛。 盡管他被他奶奶關在家里,可仍費盡心思偷出了我跟他的訂親信物。 我努力壓住上揚的嘴角,如他所愿,毀掉了跟他的信物,解除了已經存在十年的婚約。 竹馬洋洋得意,可他不知道,他完蛋了。 我是他奶奶給他選中的擋災蠱,沒了我,他即將變得又丑又胖,多災多難。 而我,會獲得新生。
我奶閉眼前,求著我爸把她和我爺分開埋: 「這是你們答應過我的,一定不能騙我啊。」 我爸表面點頭如搗蒜,可等我奶閉眼后,依然將他們合葬在了一起。 我上前勸阻,卻被我爸扇了一個踉蹌。 「兩口子都在一起幾十年了,她說分開就分開?我爹還等著她下去伺候呢。」 合葬完的第二天,家里的牲畜一夜之間全死光了。 請來的陳瞎子臉色大變:「鬼魁出世,先殺牲畜,再殺血親,你們家這位是打算掀棺材板了啊。」
我的雙胞胎妹妹在大二那年暑假回家后,再也沒能回學校。 她當然回不去了,我親眼目睹了她被全村人殺死,分尸,分食。 作為雙胞胎姐姐的我,頂替了她的身份,將她光明的未來占為己有。 她死后的十年,村里怪事頻發。 村里的神婆拿著羅盤選了一掛,面容蒼白大喊: 「殺錯了!殺錯了!張家的女娃娃殺錯了!」
千萬年前,李七夜栽下一株翠竹。 八百萬年前,李七夜養了一條鯉魚。 五百萬年前,李七夜收養一個小女孩。 今天,李七夜一覺醒來,翠竹修練成神靈,鯉魚化作金龍,小女孩成為九界女帝。 這是一個養成的故事,一個不死的人族小子養成了妖神、養成了仙獸、養成了女帝的故事。
2018 年 5 月,走投無路的我孤身一人闖入柬埔寨。 527 天,我親眼看見賭徒被剁掉手指。 女孩子被當牲口一樣販賣。 邊水往事很精彩,但電視劇根本拍不出現實的殘酷。 都說柬埔寨是中國人的地獄。 我想就算是惡魔也不會留戀這里的地獄。
身為一名街頭整蠱網紅,我今晚打算偽裝成狗熊去小區拍下路人害怕的反應。 正當我拿著熊皮道具準備出門時,突然收到鄰居張大娘的微信: 【小唐在家嗎?我家醋沒有了,我讓我那寶貝兒子過來找你借點。】 我還沒來得及回復,門鈴就響了。 我習慣性地透過貓眼往外看,門口站的根本就不是人—— 而是一只穿著寶寶衫,叼著奶嘴的大黑熊!
親熱過后,女友乖巧地去給我買夜宵。 我興奮地在床上抖著腳,跟大學宿舍幾個兄弟打視頻吹牛: 「老子的女朋友天下第一美,櫻桃小嘴,明眸皓齒。」 兄弟們個個羨慕得直流口水,大呼厲害,稱贊不愧是我。 只有邱俊皺著眉頭,鄭重其事地問我: 「趙明,你脖子上怎麼有條紅線,像是有人在吊著你的頭。」
奶奶偷吃了一只雞腿,被爺爺打得半死,扔在了冰天雪地中。 寒冬臘月里,她呼喚我爸的乳名,哭求了半宿: 「阿東,阿東……娘要凍死了,開開門讓娘進屋吧!」 零下十幾度,我奶愣是熬到快天亮才斷氣。 葬禮過后,家里突然多了一只羊。 爺爺殺羊做了一鍋肉,可惜羊肉又硬又柴。 爺爺詭笑說:「老骨頭就是難啃!」 接著又在羊胃里扯出一只雞腿,拿給我弟: 「孫啊,爺做這一切可都是為了你啊!」 而我的耳邊卻不斷傳來奶奶的聲音: 「羊要直立行走……」
四年前,有個小女孩在放學時離奇失蹤。 那時我剛失業,在幼兒園門口擺攤賣小吃。 據說家長一直在門外,卻沒接到她。 后來,家屬哭鬧,巨額賠償, 幼兒園也倒閉了。 四年后,我換了工作,接觸到當年案子的資料。 當年擺攤時經歷的一些事,在我腦海里逐漸清晰。 而這些事,能徹底推翻整個案子。
我們村有個俏寡婦,大白天都房門緊閉拉上窗簾,因為每天都有不同的男人光顧她家,村里人背地里都叫她破鞋。 我從小在爺爺的紙扎鋪長大。 那天爺爺出門,寡婦來到紙扎鋪,問我會不會扎紙人。 她想讓我幫她扎一個紙老公,用她的血,給紙人點睛……